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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豢养母老虎】(全)作者:yutian8038
匿名用户
2024-12-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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豢养母老虎作者:yutian8038字数:53145字TXT包:[attach]1783166[/attach](1)猎艳策划了三个月的行动,今晚执行。事先有周详的部署,一切都在掌握之中。猎物在预料的时间和地点出现。她身T 恤牛仔裤,独自离开家门夜出,是下手的好时机。我埋伏在街角的阴暗处,血脉沸腾,气喘嘘嘘,一扑而上,擒获猎物。哥罗芳迅速发挥效力,猎物来不及呼救,撑了几下,就失去知觉,瘫痪了,靠在我怀里。比我想像中容易,我才松一口气,我也冒了一身冷汗。我把她扛上停在路边的小货车,把她的口和眼睛用强力胶布封住,把她双手扳到背后,用手扣锁住,两条腿用麻绳紧紧捆缚。我拍一拍她的面颊,摇一摇她的头,确定她已迷魂,才开车回去。这是我的猎物,代号「母老虎」。(2)剥皮「母老虎」的手脚都已给我用柔韧的布带捆绑着,双眼用眼罩蒙住,嘴巴用棉花塞住,躺在床上。猎物虚伪的皮将要被剥去,她的本相就暴露出来。我坐在她身旁,等她慢慢稣醒。她的胸前起伏,身体开始蠕动,面部肌肉崩紧。我把摄录机开动,她所受到的待遇会记录下来。「不用怕,你回到家里去了。」我在她耳边叫唤她,试探她的反应。她受惊过度,试图挣脱捆绑。但布带已把她牢牢的绑住,动弹不得。「挣扎是没用的,你逃不了。如果你合作,我会把塞住你口的棉花拿走。明白吗?明白就点点头。」她点点头。「你要明白,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猎物。要乖乖地听我的话。你回来了,我要把你脱光。在我这里,你没有衣服穿。你不需要虚伪的装饰,也不用遮掩你的天体。你可以毫无保留地展露你原始的色相和本能。」棉花团一拿走,她就破口大骂,什么「变态色魔」、「禽兽不如」等最难听的话。如果她知道我是谁,就不会这样咒骂我了。「不要骂了。没有人会听见的,这是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密室。」她喊破喉咙,声音沙哑,咒骂声变为呜咽。我知道暂不能解开她,她会拼命顽抗。但是,她手脚都给绑住,怎样才可以脱去她的衣服呢?只有用剪刀割开她的T 恤和牛仔裤。她感到冷冰冰的刀背在她身上走动,本能地挣扎,但没用。我从衣袖剪开,再由领口向下剪。黑色的蕾丝乳罩暴露出来,丰满的乳房在罩杯挺突。我把剪刀尖搁在乳沟中,略为犹豫,看看割断肩带还是从杯罩之间剪开那样会剌激一点。「我不要,快停手,不要这样做。」她向我苦苦哀求。「没事的,我不会伤害你。」「你是谁?」「我是你的主人。」「老天,发生什么事?」「你给我俘虏了。」「啊!」说到这里,乳罩从中间剪开,罩杯左右弹开,一对圆滚滚的奶子便无遮掩,失去了承托,在我面前微微颤动。把乳球拿在手里,搓揉把玩。老头子的眼光不错,可惜他无福消受。我把她替老头子抓回来了,她欠我们父子的,要连本带利讨回来。「放开你的脏手!」「身材保养得还可以,乳房摸着还崩崩跳的,乳尖色泽略久鲜艳,不过很快就有反应,挻硬起来了。」这是体检初步的发现。然后对不住发抖的老母虎说:「你的上围不错,不错。可记得起这双奶子给几多双脏手给摸过捏过?」我把她裤子的钮扣解开,拉下拉炼。里面是与乳罩相衬的黑蕾丝内裤。牛仔裤料子厚,不好剪,于是把它褪下到膝盖,先剪开布料蝉薄的内裤。倪详了一会儿,就从两旁下剪,松紧带一断就弹开,露出耻毛稀疏的耻丘,但郤饱满。拨开耻毛,略为捡查她的外阴。她不合作,用力把腿合上,要我手两手强行劈开,翻开唇折,看看里面的赤红的嫩肉。她的臀部嫩滑和有弹性,两手各自捧着一个屁股蛋儿,一开一合,比一比重量和质感。但她躺着的姿势,不让我看见菊心和股沟。她的奶子热烫烫的,一摸着就燃着火焰,屁股蛋郤是一片冰凉。她躺卧着,手脚给捆住,不能把她的身体翻转,以后才详细检查她屁股和肛门。她前前三点的位置,有比坚尼泳衣的印,明显地,她曾穿着无肩带的小泳衣作日光浴。耻丘的雪白,衬出柔软耻毛黑色的光泽。腋窝下有两片黑茸茸的毛,不好看,有一阵臭胍味,将来要给她剃掉。她右面嘴角有黑志,相士说是妖媚之相。老头子一位懂面相术的朋友曾提醒他要小心。她裤裆湿透,可能是因为受惊失禁撒尿。我拿了一条毛巾,替她抹净下体。她再没作声,任由我为她做这些亲密的工夫。牛仔裤留着也没用,剪掉它可以了。我从裤管向上剪,剪刀不够锋利,要用力,剪得我虎口发热。除了大腿略粗大一点,全身尚算骨肉匀称。「母老虎」的皮都剥光了,赤条条的躺在床上,四肢仍给布条捆绑着,等待发落。(3)驯服「不要害怕,我不会伤害你。让我们谈谈好吗?」「你想把我怎样?想强奸我的话,就马上来。」「不忙,等你情愿才干你。」「杀了我也不会情愿的。」「不用杀你,也不会杀你。不过,我抓了些催情药给你试一试,看看那个江湖郎中有没有骗我。」「我不会吃的。」「你吃了。刚才你讨水喝的时候,已经渗在水中,给你喝了。药力应该发作了,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滚烫,满身都是蚂蚁在爬?」「噢,救命啊!」她听我这么一说,就感觉到体内有异常的感觉。「我会救你的,我会带给你欲仙欲死的感受。」「啊……呀……我受不了。」她满面通红,身体起伏,淫水涓涓。乳蒂胀坚硬得像两颗弹子,指头轻轻踫一踫,她就像触电似的,全身弹起。「难受啊!」我把她一只手松脱,立刻用那只手来抚慰自已的乳房。另一双手也解开了,她就在大腿之间摩挲,把两根指头插入外阴自慰。我又解开缚住她左脚的布带,她可以灵活地用大腿自我厮磨了。自慰不但没有减低春药催情的作用,反而叫她更酥软、更痒。但见她像在受刑似的,哀求我让她解脱:「不要折磨我了,要干就快干吧!」她着了春药的道儿,已失去常性,顾不得我是谁,紧紧的搂抱着我,我用力把鸡巴插进她的淫屄时,她把它当做救星似的接纳它,提起那条可以移动的腿,夹着我。她配合著我的抽插而起伏,发出阵阵淫词浪语,要跟我攀升至性爱的高潮。她不配在我那里获得性爱的快乐。和我做爱,是她的惩罚,不是奖赏。我不会理会她到了高潮没有,就痛痛快快的一炮轰进去,劲力足以爆破她的子宫。她尖叫,指甲陷在我的背上,划了十道血痕。性爱的快感是驯化她的手段之一,我也不介意让她在我腹下沾上些乐趣。我的目的很清楚,就是要她对我完全驯服。我相信「母老虎」现在能说话的话,都会说是她从未试过最激情的性爱。我也是,因为我可以骑在她上面,用鸡巴插死她,是一大快事。趁她仍在喘气,药力未消散之前,我把一条皮项圈给她套住,系上炼条。牵着炼条,把她拉到她的牢笼去。我在一间倒闭的宠物店看到这个铁笼,是养狼狗用的。我买了回来,用来豢养这条「母老虎」。她无力反抗,就给我把她从细小的门推进去,锁住。她蜷缩在笼里,不住搓眼睛,适应射灯的强光。我蹲下来,替她撕掉幪住眼睛的胶布,打量着她。我背着光,但她肯定是认出我的面目轮廓,打了个寒噤,捂住嘴巴,「哇」的一声大叫。神情有几分是惊愕,几分是羞赧。(4)豢养豢养这条老母虎,要她服从我,必须用我的精液喂养她,也要训练她、要她慑服于我的恩威之下。第一天的成绩,我给自己合格,打猎成功,一切都按计划进行,没有阻滞。猎物已带回来,给我用皮项圈套住,关在笼里,以后的事就好办了。唯一失策之处,就是她和我四目相投时,把她那惊惶羞惭的表情我没有拍下来,那个神情最教我痛快。实在太兴奋了,亢奋过度,就会失眠。母老虎剥皮的过程都给拍下了,输入电脑,重覆播放了几次。她自慰的片段和做爱的镜头,用慢镜重播,再三回味。有几个画面太美妙了,拿来做定格扫瞄,打印出来。其中一帧是她春药发作时,一手抚胸、一手插在淫屄的自慰动作。另一帧是和我做爱时,状似痛苦,实在是痛快的面部表情。这两个画面,做了局部放大,放大后相片的微粒是粗糙一些,但都是今晚捕捉到的最佳镜头。这些得意作品,我都张贴在睡房的墙上,只供自已览赏。侧卧床上,开着闭路电视,监视母老虎的动静。她瑟缩在笼里,抱着头,动也不动。她在做什么?在哭吗?在想念着谁人?还是睡了?她刚才认得出我吗?好不好到楼下去看看她?要挥去这些意念,绝不能对她太好,会宠坏她的,她刚刚回来,要先施下马威,对这件贱货,绝不不能心软……天未亮,就下去看看母老虎。她眼眶深陷,眼白满是血丝,一见我进来就发抖。走近铁笼就嗅到一阵臭汗和尿味,她撒了泡尿。我牵着系在她颈上的炼条,把她拉了出来。她低着头,用手捂着胸和羞处。我用手铐扣住她双手,推入浴间。我把她双手挂在莲蓬头上,锁住。双手向上吊起,一对乳房就挺拔起来。先开冷水当头浇下,全身喷射淋浴露,像喷杀虫剂一样,特别在腋下、淫屄和屁股等部位大量的喷射。然后用刷锅子的硬毛刷子,全身大力的洗刷,刷起一层层白色泡沫。刷子刮在她的柔嫩的肌肤,痛得她直啍啍,不住悲咽。我起了怜香惜玉之心,用手代替刷子,在几处给别的「脏手」揩过油的地方澈底清洗。这浪货,我只是为她洗乳房,把多一些淋浴露涂上去,拨弄几下,乳蒂就开花了。乳球滑溜溜的,抓住了,又从手里滑脱出去;抓住了,又滑脱,滑脱了就蹦蹦的跳。抓得我性起,就把靠近镜头的那个乳球捧住,摇几摇,放手让它蹦蹦跳、弹一弹胀硬如弹子的乳头,让她这个骚样子给拍下来,她自己看看,就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多淫荡的妇人。那最脏的地方,她愈不肯让我替她洗,把两腿紧紧的并合著,我只有强行掰开,翻开藏污纳垢的折儿,多洗几下。阴毛长得有些长、有些短,可能有人替她拔过阴毛。「你要记着,不管你给谁干过,这地方洗净了,全身就洁净了。阴毛也要修饰修饰。从今以后你要用这东西专心来服待我了。」我对她说。她噙着屈辱羞愤,哆嗦着,任我摸、任我弄,不作声。最后洗腋窝时,她开口了:「算是我求求你,不要洗这儿。」「你一身狐臭,不洗不行。以后还要给你剃掉腋毛。」她双手给吊起,腋窝外露,不能闪避。她像疯了一样乱叫乱动,两腿发软,尖叫的声音好像给人操屄一样。我也不忍心叫她太难受,洗净了,就放过她,把她烫热水清洗。滚水从大莲蓬头浇下来,皮肤都给烫红了。她咬紧牙关,再不向我求情。把她头发到脚趾都抹干之后,她以为完了。啊,还有一事,趁这个时候一起做,就是为她的屁股作检查。为求更佳的画面,我把摄录机的角度和高度调校,对准她的屁股作特写。接着,我要尽量迁就着摄录机的位置,检查她的屁股。我蹲下来,把她的腿大字分开。股屁圆滚滚的在我面前,表面够滑。小三角比坚尼泳衣裤印在上面,白白净净的。大腿根的折纹不算多,也不太深。一手各拿着一个屁股蛋儿挤在一起,试验它们的弹性,又扒开,探视肛门里面的肉色。我用食指和中指醮一些沐浴露,探进去,测试肛门的肌肉,但颇不容易,因为她收紧肛门,不让我进入,又不断扭动屁股。要我使劲一插,才完全进入,她尖叫了一声呼痛。「你有没有给人在这里干过?」我用审问的口吻说。她当然不会说。不过,我已心里已有数,这是明知故问。「我以后也会在这里作爱。」手指在后面的洞里面搅动一番,才退出来,在前面的洞再插入去,比较前后两个入口的松紧程度。这时候,她说话了,极为难为情:「我……要……上……厕所。」「哼!立刻就忘记了,你如果有什么要求,必须先尊称我做『主子』,自称做『母老虎』。清楚了没有?!」「我忍不住了,主子,母老虎要上厕所,快给我去。」我把她的手从莲蓬头解下来,双手仍用手铐套住。牵着系在她脖子的炼条,带她上厕所。刚才搅动了大肠,她一蹲下就放,顾不得仪态和私隐,在我面前,她的窘态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我眼前。之后,她十分难为情的请我褪去手铐,好去做事后的清洁。如果我是一条狗的主人,带狗儿上街拉矢,我一定会在后面捡拾。她既然已经成为我豢养的母老虎,我便有责任为她做清理的工夫。我们僵持了一阵,她倔强的眼神垂下来,她知道没有选择了,就照我的指示跪下,趴在地上,屁股朝天,请求她的主子替她办这最私人的事。我抹她的屁股,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肮脏厌恶。眼前这个贱人,虽然淫贱,也曾为儿子做过同样的事……她明白了没有?她已失去自由,做了笼中鸟。她的身体赤裸裸地展览,给我品评和处置。再无私隐可言。所谓尊严,是主子赐给她的。她唯可庆幸的是,她的主人以她为禁脔,不会公诸同好。要尽快接受这个事实,学习过给人豢养的生活。我把她塞进笼里,留下一瓶水和面包就出门了。我的职业是货车司机,上班的状态不好,精神散涣,魂游象外,脑子里重演着昨天发生的事。一有空档,如在十字路口的红灯,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来看,一分心就差点失事。送货又误了点,给货主骂了一顿,又赖账。带着一肚子乌气,飞车回家。回家第一件事,是去看母老虎。我一进来,就给探索答案的眼神追踪着。「告诉我,你是谁?」她的声音虚弱,吐字清楚。「说过了,我是你的主子。」「你是……他吗?」她不敢肯定我的身份,因为这小浪货早就忘记有我的存在。「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。你要知道的,是你现在的处境。接受我的训练,绝对服从我,在我这里,你也要忘记你本来的名字。」「为要什么要这样对付我?」「你活该。这是报应,如果你听话、合作的话,你会好过些,否则,不要怪我无怜香惜玉之心啊。」「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过我?」「那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了。」我留下一线希望给她,让她可以发个重见天日的梦。「昨晚我没有回家,我的丈夫会报警,很快就会找到我的。」「你还有一个丈夫,死落黄泉,向阎王爷告了你一状。」「他死了?」「他死了!你心凉了吧。你背叛了他,他怨愤而死。」我表露出了激动的情绪。「啊!他不是我的丈夫。」我看见她的水瓶完封不动,有点恼。又不承认老头子是丈夫,这个寡情薄幸的贱人,使我光了火。伸手探入笼子里,要揪她出来,给她一个教训。她在笼中狭小的空间闪避我,不识趣,就牵着炼条,使劲的把她的头拉到栏栅。一边替她揩拭嘴角的面包屑,一边说:「看你这样子,怎可以见人。不口渴吗?唔……你害怕我又在水里下了药?记着,我要你吃什么就吃什么,喝什么就喝什么。「我拉得很紧,全身压在栏栅。她两只奶子也从铁栅的缝隙中间给挤了出外,我把奶子揉搓几下,没反应,才发现她脸色青白,两目呆滞。我用力大猛了,差点把母老虎绞死了。炼条一松,她就颓然倒下。我大吃一惊,慌忙把她从笼里拉出来,褪下皮项圈,现出深深的印痕,心里不知是酸是痛。把她抱上床去,她一片瘫软,像死了一样。两个雪白的乳球依然挺突,但我无论怎样抚摸,两个乳峰都毫无反应。她的气息微若游丝,双目紧闭,嘴角吐出白沫。我心慌意乱,抱住她,百般爱抚,希望她身体那一个部份能有反应。最后,用嘴对着她的嘴,尽量温暖她的气息,不住的叫着:「母老虎,不要死啊!对不起,我打击你,是要折服你,不是要你死的。」情急之下,尝试替她做人工呼吸。我不太懂得做,只从电视上看过示范,拼命地把空气吹到她嘴里。不知做了几多下,忽然,她的胸口急促起伏,呛了几下,有了微弱的呼吸。我把她抱在怀里,继续按摩她全身,促进血液循环,又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。和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时,觉得她的口唇干裂发黑,记起她整天没滴水未沾过唇。我像抱着小孩子一样,扶起她,用水瓶把水灌进她的嘴巴,但她嘴巴张连张开的气力都没有,水从两边嘴角,流到下巴、脖子,沿着乳沟,下泻至两腿之间小沟。只有一个办法,就是嘴对着嘴,像做人工呼吸一样,一口一口的把水输送到她的嘴巴里。果然,她能咽一点水,继而,可以从我的嘴里一点儿,一点儿的吸吮水份。我抱着她,在她身边说了很多话。我告诉她我其实很爱她,很需要她的人。但她昏倒了,听不见我的话。如果她就此了结,就会带着一个疑问去黄泉,变成厉鬼了,像我老头子一样。我太过份了,把母老虎弄到这个样子。我只想教训教训她而已,从没有致她于死地的念头。自从找到她的下落之后,三个月来就跟踪她、窥探她、接近她,最后安排这个猎艳计划,想不到会玩弄出人命。她蠕动身体,又呛了几下,我立即嘘问:「要不要再喝点水?」她轻轻的点点头示意。她身上有点气力了,可以大口大口的从我的嘴里吸吮,但我要慢慢的喂她,让她小口小口的吸,轻轻地吮,怕她又哽呛。这种嘴对嘴的吸吮,催化一种妙曼的感觉,在我全身的神经末梢扩散。我把她吸到嘴里的水,倒吸回来,又吐出来,让她吸回去。瓶子的水喝尽了,她就啜着我的津液,滋润她的唇舌。她全身乏力,软绵绵的瘫在我怀里。这两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,委实惊心动魄了。我也觉得好像是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,耗尽全身元气。两晚没睡过,我也累了,拥着她,迷迷糊糊的入睡。半夜,在浑沌中,我醒了。母老虎仍在窝在我怀里睡着,我抚摸着她的青白的脸蛋和凌乱的秀发,观赏着她令人陶醉的美妙身材。她的呼吸深了,胸前一起一伏,乳球也随之而浮沉。我摸摸它们,乳峰对我的爱抚好像有了反应,挺起了、硬起来。不会吧?也许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。「母老虎,你这小骚货,你吓坏我了。我不准你死。你关心我是谁的话,就要活过来,活过来。」我抱着她,摇着她,把我的臂弯当做摇篮。母老虎虚弱得像个小婴孩,沉沉的昏睡在我怀下,又睡醒在我怀中。她睁开眼,看见我,我的目光一定守护着她。她第一句话又是:「告诉我你是谁?你不会是……」她有气无力的说。「不要说话,省点气。」我不待她说完,就捂住她的嘴巴,不让她说下去。「你这样恨我,干脆杀了我,为什么又要救活我?」我放开手,她又说了。「我不是杀人狂,我不会杀你。我一时冲动,出手重了,以后不会了。你的脖子一定给我绞得很痛,一会儿让我涂些药膏,就会好了。」我送上好言好语,加上怜爱的抚触去安慰她,但我的手再温柔,也不能抚平她颈上的伤痕。「要打我什么主意?」「你要受严格的训练,我绝对不会心软的。记着,你是我的猎物,关在笼中的母老虎。我要把你驯服,直至你对我完全顺服。」「你为什么恨我?你、我、他,你和我那个所谓前夫有什么关系?」「有一天你会知道,不要追问了,现在不能告诉你。你完全驯服,成为我的爱奴之日,就是揭晓之时。」不知道是因为她虚弱得无力抵制,还是她接受了现实。我一直搂住她,撩弄她身体的每一部份,要让她知道,她的身体是我属于我的财产,也要试探她身体会有什么反应。乳蒂给逗弄会硬胀,搔她淫屄就流淫水。她没表现之前那种厌恶和敌视的神情,像无所谓一样,全盘接受了。吃稀饭时,她靠在我怀里要我喂,其实她可以自已吃了。但我逗着玩的用口对口的方法喂她吃,她也甘饴,两阵对垒的气氛没有了。她真是个尤物,两天来给我肆意摧残,弄得半死,仍很性感妩媚,她嘴角那颗痣确是销魂。身体好像是个磁场,把我的手摄住,离不开她,总是要搭在她身上,摸摸这里、捏捏那里。难怪老头子会为卿狂了,淫货,就是需要男人摸她、干她。我趁端稀饭下来的时候,开动摄录机,把这些情景拍下来。思量一番,作出如下结论:这一役,失去分寸,险酿大祸,戒之在急躁。侥幸有惊无险,而母老虎似乎学乖了,宁吃软不吃硬了。要警剔的是别动真情,什么关系也不要顾念。否则误了大事,何况她根本不是个好货色。